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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一个真实的贾平凹》系列连载
婚变中的被动地位(十)
http://www.slrbs.com  2015-05-19 09:01:08  陕西农村网-陕西农村报

   2008年8月,广东省出版集团花城出版社,出版了孙见喜又一部关于贾平凹的传记文学《危崖上的贾平凹》。网上顿时一片惊呼:“贾平凹遭好友曝婚变内幕”;“贾平凹与别人有染,最终‘精神出轨’而离婚”。打开书本细看,《危崖上的贾平凹》所写贾平凹与韩俊芳离婚一事,几乎与1994年出版的《鬼才贾平凹》中第十一章《离婚》和2001年出版的《贾平凹前传(第二卷)》中第十章《黑色的日子》一字不差,只是换了个章节名称:《婚变前后》。当今网络普及,扩大了孙见喜新作的影响面,读者误以为是新曝料出来的内幕。

  我细读过孙见喜纪实作品中关于贾平凹与韩俊芳离婚的内容,又看到丹萌在《贾平凹透视》中对离婚原因的剖析,觉得二位的叙述与真实情况出入较大。孙见喜似乎有点投鼠忌器讲得含糊其辞,丹萌则以此作为贬损贾平凹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什么事都敢抖落出来,想当然地乱加分析和猜测,把贾平凹写成了一个陈世美式的忘恩负义者。我和贾平凹谈过一次他们写婚变的问题,贾平凹气愤地说:“他们就不知道内情,净是胡写哩!”

  1990年6月,我从西北大学作家班毕业,即离开西安回到大荔县。我的前妻精神病反复发作,长期住院的西安市精神病院医生告诉我,这种病终生都将难以彻底治愈,在医院只能是巩固治疗。昂贵的住院费一直是个沉重负担,我找到原任大荔县县长的渭南地区民政局长,又托了我的朋友《渭南报》记者连寿山帮忙,将前妻转至渭南地区民政局辖下的渭南精神病福利院长期住院。这里是民政部门专门收治盲流精神病患者的福利性机构,我只需要承担每月30元生活费。随后,我便彻底中止了与前妻的婚姻关系,于1991年元月与现在的妻子结婚。婚后我和妻子又住在西安市青年路,后来搬到治癌医生刘合心在太华路的房子。在此期间,我们一家和贾平凹一家多有接触,我爱人比贾平凹俩口子小得多,但是他们都亲切地称嫂子。贾平凹有点不自然,而韩俊芳则是一口一个嫂子,不叫嫂子不说话。

  在这段时间里,我的主要活动是应邀参加了渭南行署组织的报告文学集《雷北之路》的采访和写作,担任核心部分约15万字的撰稿任务。我在大荔县雷北村实地采访了两个多月,写稿时住在渭南行署驻西安办事处,直到1992年春节前才算告一段落。平时与贾平凹一家来往主要是我爱人,此时这俩口子之间已经出现的矛盾,我没有任何察觉,以至后来听到离婚的消息时,完全没有丝毫精神准备。

  1991年4月6日(农历二月二十一),贾平凹生日摄于其柏油巷

  家中,自左至右健涛、贾平凹前妻韩俊芳、健涛妻张秀亚、贾平凹。

  1992年春节过后,我与妻子带着不到半岁的小儿子,从西安又回到了大荔县。在县城我有机关宿舍和政府房管部门属下的两处公房,但是每处只有一间。虽然前妻长期住在精神病福利院,还有大儿子和女儿,这样的居住条件显然不是长久之计。这年夏天,在县委宣传部工作时的同事好友郝建龙,在距县城5里多的乡下家里邓庄村新盖了一院两层楼。因为即将竣工时楼板塌下来砸断了一个亲戚的腿,觉得晦气匆匆封门不住。郝建龙闲聊时对我说,他盖那院房子共花了两万二,我若愿意要可以原价转让给我,钱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给。我家庭负担很重一时根本没有能力解决住房问题,有了郝建龙这么个友情加优惠的机会真乃雪中送炭。我花了数千元安装了门窗,刷了墙,简单地装修了一下就搬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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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刘 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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