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8日，参观者在日本东京上野动物园拍摄留念，告别大熊猫“仙女”。新华社记者 张笑宇 摄
新华社东京9月29日电 特写丨日本民众惜别大熊猫“比力”“仙女”
新华社记者胡晓格 李光正 张笑宇
“这两只大熊猫犹如一束光，点亮了东日本大地震和新冠疫情笼罩之下阴沉的日本。”28日，在日本东京上野动物园旅日大熊猫“比力”和“仙女”的最后一个公众参观日，动物园副园长富田恭正这样说。他感谢这两只大熊猫在5000个日夜给日本民众带来的无限温暖与感动。
29日凌晨4时许，“比力”和“仙女”启程离开上野动物园，踏上回国旅程。天未破晓，一些大熊猫迷便早早聚集在动物园门外与两只大熊猫告别，不少民众流下不舍的泪水。
9月28日，参观者携带熊猫周边来日本东京上野动物园告别大熊猫“比力”和“仙女”。新华社记者 张笑宇 摄
“比力”和“仙女”通过租借形式于2011年2月入住上野动物园，2017年自然繁殖产下“香香”，2021年又诞下龙凤胎“晓晓”和“蕾蕾”，被日本网友称为“大熊猫功臣”。“香香”已于去年回到四川。
由于“比力”和“仙女”都已19岁，出现高血压等问题，东京都和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协商，为使它们得到更好照顾和治疗，决定尽早送还中国。上野动物园说，目前两只大熊猫饮食和日常活动状况正常。
连日来，上野动物园格外拥挤。28日，约2000名日本民众在动物园门口排起长队，与“比力”和“仙女”依依惜别。
为送别“比力”和“仙女”，专程从爱知县赶来的住田通宵排队。“初次相见，我就爱上了大熊猫。”住田说，感谢它们给我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希望它们健康长寿。
“比力”和“仙女”2011年入住上野动物园后不久，发生了东日本大地震，两只大熊猫灾后亮相给日本民众带来无限温暖。
吉田阳子是大地震的亲历者。“地震发生那年我特别伤心，今天看到它们觉得又一次被治愈了。”吉田泪流满面地说，“比力”和“仙女”回国令她特别不舍，她努力克制自己的心情，希望用微笑送别。
由于排队人数过多，动物园不得不限制接待人数。东京居民吉原睦子和女儿因来得稍晚，最终未能入园，不过她们计划将来到中国去看望它们。“地震已经过去了13年，感谢它们长期以来带来的鼓舞和很多治愈的瞬间。”吉原说。
9月28日，参观者携带熊猫周边来日本东京上野动物园告别大熊猫“比力”和“仙女”。新华社记者 张笑宇 摄
“每日大熊猫”博主高氏贵博2011年起开始拍摄大熊猫的照片，现已拍了上百万张。高氏说，2011年东日本大地震发生后，日本每天充斥着各种令人心情低沉的新闻，“比力”和“仙女”在上野动物园公开亮相的新闻令人鼓舞。
“慢走，保重!”“感谢大熊猫家族。”“希望你们回国后越来越好。”“比力”和“仙女”离开日本后，上野动物园内仍然展示着饲养员写给大熊猫的温馨寄语，也有网友通过动物园专门设置的留言专栏写下诸多美好祝福，延续着他们对这对大熊猫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