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扔到桌子上后才有机会打量我的主人,很瘦,很高,目露凶光,脸上有一道很长很深的疤痕,手臂上有数十个烟花----烟花这个词是仿真阳具大哥告诉我的,他在生命中最后半天的上午向警察要了一根烟,抽到最后的时候狠命吸了一口,然后右手拿着红红的烟斗死命的向左手臂点去,警察也没有劝阻,我问他当时为什么那样做,他说他当时也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后来仿真阳具大哥看出来我不满意他的回答,就开玩笑跟我说他当时找不到烟灰缸----。他脱掉汗衫,天哪!!他的胸口也是密密麻麻的烟花,我简直不知道当时我的感觉,我很疑惑为什么会有女孩子爱上这样的男孩子----连一个烟灰缸都买不起的男孩子。
过了一会,她回来了,他们开始拥抱接吻,我知道我可能该被他使用了。
他们更加接近了,他的手从她的背部移到了她的腰部,然后到了臀部,手指叉开尽力整个盖住并且用力的向自己的方向挤压,她的咽喉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的声音,我记得仿真阳具大哥给我讲他前世强奸的时候也听到了类似的声音,这样我更加相信仿真阳具大哥的话了,其实他那次根本不算强奸,只能算是个正常的做爱。 她拿起了我…… “啊,你坏,你怎么买这种呀?”她挣开了他的怀抱,把我拿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用我听不出来是欣喜还是埋怨的语调说。 “带凸点的怎么了,据说效果特好……”,他的话和他的面目表情一样,总是冷冷的。我很惊诧一个人为什么在做爱之前还会有这么冷的态度。
她被他粗暴地摔到了床上,两人的衣裤瞬间褪落后身体迅速缠绕。我突然想起了前世经常在我身边游走的褐色的蚯蚓和白色的蛆。他伸手抓起我,我知道工作时间到了。套在他身体上的感觉怪怪的。
我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很快我被送进了我该去的地方。这里很潮湿并且光线不好。我不由自主地随着他进进出出,他的速度逐渐剧烈起来了,我被气压挤得透不过气来并且皮肤蹭得生疼。我快要窒息了,神志也模糊了起来,渐渐的我仿佛又看见了吊灯姑娘……
突然一阵呐喊的声音把我唤醒了,我立刻回到了工作状态。搭凉棚我定睛观看:只见成千上万的乳白色兵马向我遥遥杀来,再往外看外边也有滚滚洪流顺着那狭长的通道蜂拥而至。我意识到是履行我神圣使命的时刻了,阻止它们相汇是我的职责!两拨兵马霎的冲到我面前,开始冲撞我柔软而又坚不可摧的躯体,我默默地承受着。别看他们有几亿人马,可是今天都栽到我的手里,我对我的质量有些洋洋得意,这使我理解到了什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很快这场风暴过去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的抽出了我和他已经疲惫不堪的小弟弟,接着他又从他的小弟弟身上取下我,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或者应该说冷冷的看了已经被我俘虏的原本是他的几亿“精”锐部队一眼,然后在我身上打了一个死结,走进厕所,随手把我扔进了下水道…… 避孕套的命运一般都是这样的,这个我理解也不会抱怨。 我被铁丝挂住身体,意识逐渐变得迷离。
我想起了卫生巾小弟,想起了仿真阳具大哥,还想起了仿真阳具大哥给我讲的一个笑话,那是关于一个他认为寿命最长的避孕套的笑话:一小姐到深山旅游谜了路,晚上实在没有地方投奔了,敲开了一户村民的门----没有办法,山里边只有这一户人家,开门的老汉听了小姐希望投宿的请求后,解释说:“家里穷,只有两间屋子,孩子妈没的早,阿龙和阿虎睡一间,我自己睡一间,你要是不嫌弃,就到我的两个儿子的房间去睡觉吧。”
小姐说这怎么能行呢,我一个大姑娘,怎么能和两个小伙子一起睡觉呢。老汉说“不瞒您说他们两个从小就没有见过女人,你别看都20了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呢”小姐想了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就凑合一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