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址目前最大的破坏来自自然的应力。”高星如是说,“裸露着的包含珍贵化石和文化遗存的地层堆积会随着时光流逝而不断坍塌、流失,尤其是在考古发掘后留下的陡直剖面上。在这样重要而又脆弱的部位,应该进行人为干预,比如建遮雨棚、排水槽等。但这种干预不能过度,不能修一个金碧辉煌的现代建筑,破坏了遗址的原貌。”
深知搭建遮挡的分寸难以把握,卫奇提出了一个方法论式的考古原则——“常年考察,有限开掘。”在书桌前,他握着一块百万年前的东谷坨石片,“不宜大规模挖掘,但每一次挖掘都要说明问题”。
不用力是失责,太用力是伤害。同样,记录了200万年人类演进史的泥河湾的未来,也握在这一代人的手中。 (新华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