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下午,朱显理在办公室一脸疲惫。他说,网络的舆论让人喘不过气来。那天接到那名志愿者电话时,他在开车,对方用威胁的口气说话,他就把电话挂了。
“接到电话以为是骗子”
新京报:前天接到网友电话了?
朱显理:前天下午5点多,我开车回家,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福建口音,来电显示是广西的号码,对方上来一会说是“屠夫”,一会又是志愿者,我以为是骗子。他问我(钱云会)协议的事情,我就说已经解除协议了。他用威胁的口气跟我说话,我听了很气愤,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新京报:有没有想到电话录音会被传到网上?
朱显理:没想到。我早上起床看到手机有几条网友短信,都是骂我的。我上网搜了自己的名字,发现名片和电话录音都被发到网上,很多网友都在骂我。
新京报:当时心里什么感受?
朱显理:心里挺难受的,如果20万没退的话,我很冤。但我也很理解不明真相的网友,因为这也是他们正常的反应。我知道,我没有做对不起人家的事,自己心安理得。
“村里没把发票退回”
新京报:那40万到底还了多少钱?
朱显理:前前后后还了20万,因为让村里把发票送回来,我们要先退税,才能把钱还给人家。但发票至今没有送回来。
新京报:为什么口头解除协议?
朱显理:几名村干部入监狱了,村委会公章也被收走了。因为解除协议需要村委会的公章,所以一直没法书面解除协议。村委会的账户被冻结,村委会又急需用钱,他们曾多次找到我们要钱。
新京报:那你跟村里联系了?
朱显理:我打电话跟村里沟通,我想解释清楚。因为我还钱,只有村里的几个干部知道,好多村民都不知道。
“为此我专门注册博客”
新京报:那你怎么应对网友的质疑?
朱显理:我到现在还没吃饭,我写了一个声明,发在网上。我以前没有博客,为此专门注册了一个博客。我马上把汇钱单子整理出来,张贴在网上。
新京报:那你联系“屠夫”了吗?
朱显理:我给他发了三条短信,告诉他退钱的情况,还让他看我的博客。
新京报:这件事给你带来什么影响?
朱显理:网络的舆论让人喘不过气来。不解释会被网络碾死。
(凤凰网-李超 林阿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