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国人陷入拥堵的车流中,或因为频发的交通事故而焦躁不安时,社会学家们的评价显得很尖刻:“曾经作为城市环境附属物的汽车,已经不仅变成城市的主要特征,而且已经变成城市的主人了。”
工具的异化,一直是工业文明以来人类的主要烦恼。《后汽车时代的城市》的作者莫什·萨夫迪评价,北京等中国大城市重蹈了许多西方国家城市化的过程,“汽车—停车库—高速公路”似乎成了一种愈演愈烈的恶性循环。
用润滑油行业的术语说,“汽车社会”带来的主要矛盾,其实是人与人、车与车之间的“摩擦系数”骤然增大了。
有人说工业文明“建立在10微米的油膜之上”。就汽车而言,发动机、变速箱和轮毂如果没有润滑油的支撑,就不可能良性运转。从摩擦学角度看,处于“磨合”阶段的机械设备,要从“边界润滑”过度到相对平顺的“流体动力润滑”,摩擦系数总要经历一个由高到低的“曲线”。
这从物理学上说明了,“汽车社会”在初始状态时,必然会经历那些“阵痛”。关键在于,能否面对“汽车社会”中人、车摩擦系数增大的困境,找到一种行之有效的润滑方法?
“合理润滑”由此对社会管理提出了启示意义:处理社会问题,肯定不能用“最贵的”,也不能“图便宜”,而要在社会效益与成本之间取其平衡,找到一种“最优性价比”方案。
廖国勤经常把润滑油行业比作“中国最好的EMBA实战演练学校”。她说:“每年销售200多万吨油,而我们的销售终端大约有20多万个,而且是各行各业、不同门类,什么人、什么要求、什么想法都有。”
虽然这个行业辛苦程度“能把人累死”,她还是流露出女性特有的执着,要“像做高档香水一样做润滑油”。
这种对机器的贴“芯”关爱,既是润滑油行业秉承的宗旨,也体现了步入“汽车社会”后一种广泛的工业文化诉求。
要经常给机器做个“体检”,查验一下“血样”,就能了解设备运行的健康状况,还不能忘了向设备使用者介绍最新“医学”理念,宣讲健康知识。这就是昆仑润滑油作为“润滑管理专家”的最主要工作。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需要做到“像大夫一样行医,要像教员一样育人”。(中国青年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