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油坊体验榨油
扛着收割的油菜往回赶
用连枷打油菜籽
文/图 记者 贾书章 李小龙
五月的商南,油茶园的茶树绿意婆娑,花生地里的花生一行行,像写在大地上的诗行。有着油菜种植传统的商南县,山坡地里的油菜已经变成一片金黄,正是收获油菜的季节。日前,在试马镇荆家河村栗子坪二组村民汪仁保家里,记者亲身体验了收获油菜、打油菜籽和用油菜籽榨油的过程。
帮助农户割油菜被蜂蜇
当日上午10时许,我们顶着骄阳来到汪仁保家里,老汪是原栗子坪村的文书,他刚从镇上办完栗子坪村并入荆家河村的相关事宜回来,因为村里的工作太忙,儿子儿媳又外出打工,把刚满1周岁的孙子留给他和老伴照看,地里油菜熟了,他急着要去收油菜,我们便坚持去给他帮忙收油菜。对记者真心实意的要求老汪却不答应,说是太热,怕晒着了我们。
经过再三坚持,老汪答应了。我们二人拿着镰刀,扛着扁担,跟着老汪到了他家的一片邻小河边的油菜地里,油菜已经熟透,望去一片金黄,几只小鸟在油菜地里飞来飞去,看到人来就纷纷飞走了。老汪和我们一起挥舞镰刀,开始割油菜。
刚磨好的镰刀锋利无比,一刀下去,只听见“噌噌噌噌”的声音,一会儿工夫,我们身后就摆放好了一行行油菜。因为头顶着骄阳,我们浑身的汗水湿了衬衣。一块地差不多割了一半多,老汪让停下来喝点水歇息一会。我们就走到地边的一棵核桃树下,一边喝水,老汪一边给我们说着今年油菜因受气候影响而减产的事。歇息了会儿,我们和老汪又回到地里继续割油菜。
就这样,3个人有说有笑干着活儿。没想到的是,我低着头在割油菜中忽然感觉脖子后一阵尖疼,像是被马蜂蜇着了。不一会儿,我的脖子便肿胀起来,疼痛也加重了。我们四下里寻找马蜂窝,油菜地里没有,地边的树上也没有。老汪说可能不是蜜蜂蜇的,可能是一种飞虫咬伤的,飞虫咬伤是有毒的,所以肿胀很快。我就到地边找到韭菜,把韭菜揉碎,将韭菜汁抹到脖子后的蜇伤部位,但疼痛并未减轻。尽管这样,我和同事坚持帮老汪家把那块地里的油菜割完,才到村卫生所买了一只蚊虫叮咬膏,抹了肿伤部位,感觉不是那么难受了。
举起连枷打油菜
回到老汪家,老汪已经把割回来的油菜铺在了门口的村路上,因为太阳好,加上油菜在地里早就被晒的干得差不多了,只晒了不大一会儿,油菜就可以打了。
打油菜籽要用连枷,记得小时候曾经学过打连枷,但十多年没用过了,刚一拿起来还很不趁手,我就学着老汪的样子举起连枷打油菜,注意掌握平衡用力,用巧劲不死打,一会儿便能运用自如了。
看到报社来的记者打连枷,村里的乡亲们觉得很稀奇,就撵过来看。我就悠着劲儿打起连枷,用力不大不小,连枷在手里上下翻飞,只听见“啪——啪——啪——”的连枷声铿锵有力,村里的大妈大叔们称赞我连枷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