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淑怡透露:“他们父子俩不时会见面,他会来探望儿子,所以儿子从来不问谁是爸爸,因为他知道。”
对于她决定做单亲妈妈,父母表示支持,“分娩后不久,我一个人先行返港处理一些事情,儿子交由爸妈照顾,几个月后,他们从美国替我带儿子返港。”
When &Where
精神有问题的传言起于何时何地?
“我喜欢看人生百态,坐在酒店咖啡座坐几个小时有什么出奇……一个人坐几个小时是精神有问题?”
独个儿在港的日子,因终日流连酒店被狗仔队发现,即传她精神有问题。
“我全家人不在香港,我又不懂煮饭,有几家酒店跟我家人很熟络,会照顾我,保安又严密,令我很有安全感。我喜欢看人生百态,坐在酒店咖啡座听听歌,喝杯咖啡,坐几个小时有什么出奇?以前我也是这样,不过那时我有助手在身边,大家便觉得没问题。一个人坐几个小时是精神有问题?”百辞莫辩,又懒得呼冤,后患延伸到今天。
另外,她还因与朋友入场看电影,忽然失踪而被指飘忽。
“当日,我们一行几个人去看电影,有男有女,坐在我身旁的全是男士,我忽然觉得透不过气,快要窒息似的,那时我刚分娩返港不久,我想我有点抑郁。”但外传她是忘记熄掉家中煲汤火,看戏途中才想起,速赶回去关火,“那只是借口,信那个也是傻的”。
还有一个令外界更肯定她飘忽的“塔罗牌事件”。
“是当时的唱片公司在搞鬼,他们答应了黄伟文(W ym an)替我录新歌。谁知,Wyman一年后才要我录,但当时我正与斟洽新的经纪合约,怎么可以替他录歌?唱片公司苦无解决方法之下,便乱作了一个理由说我去玩塔罗牌问前途,塔罗牌叫我不要替他录歌。事件曝光后,大家便认为我神化、飘忽,后来阿伦劝我跟传媒解释,但已太迟了,谣言已满天飞。”
采访手记
查小欣:她不是飘忽神化,她只是情绪变化大
打电话跟我约访的那个早上,关淑怡急着要把多年来的压抑一口气向我申诉,在两小时内,断断续续打了四五遍电话给我,力证她非常正常。这种过于心急的表现,很容易又成为癫癫的“铁证”。
而在约见关淑怡做访问的第一个下午,她谈兴甚浓,情绪高涨,可是由于她迟到,我又赶着开下一个会,与她另行择日继续未完的访问。为减低她迟到的机会,特地将第二次访问约在黄昏六时,嘱咐她要准时,并恐吓她不会等她。
第二个下午,我五时五十五分抵达,酒店咖啡座经理便交代:“关小姐已订了台,正在楼上开会,很快便会来。”女经理话音未定,关淑怡已出现在眼前,她化浓妆,一脸的疲惫,双眼无神。
“我在楼上泳池畔开了一天会,很累很累。”太阳下山了,她仍未吃早餐和午饭,我看着她先吃东西,恢复脑力体力才做访问。
她完全不在状态,说话声音小得几乎完全听不见,吃了几口海南鸡饭才有点气力,说话大声了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