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忠实告别长篇写作、贾平凹将重心逐渐转向国际后,陕西本土作家中谁当接力者是一个敏感而又备受关注的话题。陕西作家中,低调的红柯是一个异数,他的作品一本本问世,却鲜见作家出来说话。上一届茅盾文学奖评选,他的小说《生命树》成为陕西作家中唯一入围前十的作品。近日,新书《喀拉布风暴》出版,这一次红柯挑战“爱情”。
西域有大美以长篇表达最珍贵素材
记者:你过去的作品很少涉及爱情,这次怎么想到写长篇爱情题材的小说了?
红柯:这部小说的灵感来自1987年秋天在赛里木湖边哈萨克同事唱的一首民歌《燕子》。西域10年,我完全陶醉于草原民族魅力无穷的歌舞中,这首《燕子》印象最深。我曾不止一次在创作谈中说过:西域有大美,对西域的抒写以我微薄之力,先易后难,先短篇继而中篇,最后以长篇表达沉潜于心底的最珍贵的素材。爱情是永恒题材,写出有特点的爱情小说难度极大。我的第一部书《美丽奴羊》收有十七个短篇,仅有一篇《阿力麻里》写爱情。后来我又写了短篇《红蚂蚁》,有评论称这个短篇中的爱情有宗教意识。长篇《喀拉布风暴》是把爱情当成一种信仰来写。
记者:在第八届茅奖评选中,你的《生命树》是陕西作家中唯一入选前十的作品。你如何看待茅奖,是否看好《喀拉布风暴》在茅奖的竞争力?
红柯:我执教28年,专职教师,业余写作。胸无大志,潜心写我的“天山系列”,从天山延伸到关中,沟通丝绸之路,我有写作的梦想,但无具体写作计划,总是写好了稿子才找书名。(华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