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演员被训练、挑选出来后,如何拍戏依然是最大问题,这时候就要看导演的安排、调度了。阿诺就与狼进行了斗智斗勇:比如,他让剧组在假血里掺杂狼喜欢的味道,嗅觉灵敏的它们就会过来舔舐和打滚;利用汽笛声引发条件反射,让它们跑向声源,然后给予食物奖励;训练它们追逐装有摄影器材的汽车,以此拍摄狼奔跑中的近景。而在拍摄群狼偷袭羊圈的那场戏时,则需要两组驯兽师大声呼叫狼演员的昵称,并且用特殊的鸣笛、口号、指令加以辅助,引导数只蒙古狼翻越羊圈。拍摄狼被困在火山口里,剧组搭建了好几公里长的护栏,为的是让狼感到不被禁锢,又不让它们跑散。那场暴风雪之夜200匹马对35匹狼的史诗级场面,则完全采用真马、真狼、真夜景、真暴风雪,7分钟的段落一共拍了48天。给狼说戏对于阿诺来说很有挑战,但是难不倒他,毕竟他以往拍摄过《熊的故事》和《虎兄虎弟》,有与动物打交道的丰富经历。
不过,尽管进行了充足的准备,与动物演戏还是会有意外发生。《狼图腾》拍摄时,剧组会在现场拉起防护栅栏和防护电网,更有专业团队随时保持警惕。尽管如此,冯绍峰还是被狼抓伤。
难:狼明星难伺候,拍一小时就得休息
得:为如何保护动物演员树立标杆
以往,国内的影视剧从业人员对于动物保护的意识并不浓厚,伤害甚至杀害动物的事件时有发生。如今,随着人们动物保护意识的加强,动物演员们也开始受到特别呵护,甚至其待遇要超过真人明星。李安导演曾经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谈到过自己如何在动物保护组织的“监督”下,小心翼翼地伺候《少年派》中的几位老虎演员。李安称在剧组里,老虎住的地方堪比五星级宾馆,动物保护组织的相关人士会来片场“探班”,剧组也要随时写报告给动物组织,进行汇报。
而在《狼图腾》里,所有的动物也都被尽量地保护起来。中影人士介绍,狼演员们是剧组大腕,通常都是剧组工作人员做好一切准备,真人演员就位后,驯兽师检查没有问题,才会让狼演员出场。而且,剧组成员每天要连续忙碌十几小时,而狼的工作时间十分严格,每隔一小时就得休息。
剧情中不乏狼对羊或者马匹的追猎、厮杀场面,如何在保证拍摄效果的情况下,不会对动物进行真的伤害?对此,中影人士解释道:“狼在猎马时一般先咬住马尾,让马失去重心摔在地上。于是,在拍摄时,剧组将一个假的马尾装在马背上,并把马放上小拖车,这样被狼攻击后不会跌落受伤。马被咬住时会扬蹄反击,为了不伤害狼,剧组又使用假马腿等道具。这些镜头都是一闪而过,观众不会觉察到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