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没想过。我今年还想再拍一些,等到明年看看是否办展览。说心里话,拍的时候,我是带着感情去拍的,没有任何参赛、获奖的念头。拍的时候,心里只想着:这是我应该去记录的。有些历史不做影像记录,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就像1980 年代计划生育初期,很多珍贵的资料现在就没有照片。那是我们行业记者的失职,这一点不是官话。
B:拍摄之后,你有什么样的感触?
P:拍他们的时候,我自己也挺痛苦的,每去一次就想起我在北川采访的情景。当时从四川回来,我几乎天天做噩梦,好长时间才调整过来。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应该去记录,去关心灾后的民众生活,因为这是一个深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