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V字仇杀队》里女主人公艾薇的父亲是位作家,他便说,作家艺术家们是“用谎言来表现事实”。
只要写作的人,对生活及生命本身怀了真正的敬畏,则其所创作的虚构类文字,亦可获得非凡的震撼力,直抵人心,透视真相。
中年之后,为防体形过度膨胀,内里时常会穿修身衣裤。然在写作的每一个日夜,我都会下意识地解除这种人为有意的束缚,以使呼吸能够更为自然畅达,使胸臆间奔走不息的混乱的热流,能够有序而尽情地流淌到我的笔下。
一旦在桌前坐定,所有面具皆灰飞烟灭。当然,表达的能力以及表达的习惯,是否可以令一切面具弃置于地,非人力可控。只知握笔之际,我的心,在旷野。
《左脸的微笑》所求者,“谐”(个体自身本我与他我之谐;个体与他人之谐;以及个体与社会之谐);《无法纯粹》,则力寻情与信之“纯”;而《遥远的真相》,却未必想雄赳赳地剑指“真相”,所著力的,所最令我挂怀的,仍是于那片混沌无序中的“悟”。
最尤其,我之一切字句之达成,全是因了涌动的爱-----之于友人,于将逝的时光,以及这庞繁而无边的、不可究竟的世界。
要深谢彭先生及台湾思行文化里的这样一些隽然的艺术家般的出版人等,以及现在和未来的我的真恳的读者们,是你们让《简?爱》系列有了别样风姿,并使我们对爱的怀念不再迢遥。谢谢。(搜狐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