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时间起来的一大堆诗人,没有编审机制监督,自我欣赏、自我评判吹捧的多了,泥沙俱下,需要时间淘汰。”陈仲义说。
“诗歌在微博圈走红,是兴盛的假象。”曾折桂鲁迅文学奖的诗人荣荣认为,复杂隐秘的个性化创作和波澜壮阔的时代写作,都应被时代包容进来,“大众的诗歌素养还需训练提高,这是长期的过程,还需各界给予更多扶持。”
云南诗人雷平阳被视为中国当代最优秀的诗人之一。在靠口口相传的圈子里,他那些关注云南原乡的诗句,以大量细节制造栩栩如生的在场感,被称为“口碑最好”。
雷平阳认为,80年代的诗歌写作盲目追求西方后现代解构主义,是精神空虚时期的饿汉抢食;2000年以后,诗人应该反思这片土地需要什么文化。
“激进的、永远指向未来,不一定是我们要的。相反,我们需要反向文明,才能跟传统文化对接上。”雷平阳说。
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孙绍振也认为,中国诗歌用30年时间走完了西方新诗的百年历程之后,这几年则走向传统,无论观念和艺术都呈现了传统和现代的结合。
“无论如何,契合人的生命体验、打得动人的,才是好诗。诗歌正在走向复兴,但还没有到达高潮。”孙绍振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