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曾经这样说过:“我去追求一种表达方法,想使每一句话都同我的生活有联系,每一句话都在我的胸中起伏,占据我整个身心。”[2]愚石也是在以生命凝铸成文字。小说在一个似乎很平淡的结局中结束了全篇:柳卫党得了孙子,他给婴儿起名样板,儿媳却不同意。颜景观以长辈名讳故对柳恒稳言及此事,柳恒稳脸色铁青,“毒狼”孙思良迫使柳卫党改换孙子的名字。柳卫党心中不满,儿媳却满口答应。小说开头的死亡场景与结尾处的生命新生形成了全书的照应,历史与生命似乎走进了无法更改的循环。新与旧、权威与奴性、整饬和无序……仙鹤村还是生活在混乱之中,荒诞也还将延续下去。这看似平淡的结尾其实给我们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21世纪的乡村何去何从?(作者简介:石杰(1956-),女,渤海大学学报编辑部编审,主要从事文学研究和小说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