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在一次谈话中说,高尔基写对他见过的作家的印象,却并不加以自己的评价,这是了不起的。一个不擅自给写作对象贴标签,而是写出自己真实印象的文章,或许是好的。但就像不懂事的小孩指出皇帝的裸体一样,在这个时代,难免是一种冒犯。至于这宫廷内外的一切,甚至是皇帝本身的心理,应该是大家共同致力的话题,不是一篇新闻报道的分内之事。
庞麦郎不完美,甚至问题多多,但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人,居然活生生地在今天成功了。如此以来,我们大概不用忙着对他的各种行为表态,也不用和记者叫板,我们最该问的问题或许是,他为什么红了?在他赢得的喝彩中,究竟有没有值得钦佩的地方?如果有,是什么?如果没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