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与历史的关系、当代文学经典化等问题,也得到了关注,吴义勤的《“经典化”是真命题还是伪命题》、刘锡诚的《1982:“现代派”风波》、 岳雯的《不彻底的改革和理性的抒情——重读〈沉重的翅膀〉》、贺仲明的《论当前文学人物形象的弱化与变异趋向——以格非〈江南三部曲〉为中心》、余夏云的 《重写现代——“海外中国现代文学研究译丛”的阅读与反思》、张定浩的《爱和怜悯的小说学——以黄永玉〈无愁河的浪荡汉子〉为例》等文章,都从不同角度触 及到了这些问题。
当代文学批评的前沿问题
2014年,最新发表的一些重要作品得到了评论界的关注,陈晓明的《〈老生〉:告别20世纪的悲怆之歌》、胡平的《〈来生再见〉:战争与人的雄 奇诗篇》对贾平凹、何顿的新作做了深入分析,汪政的《价值、知识与话语》、王干的《不老叙事人的青春逆袭》、项静的《想象大地上的陨石》则分别对刘醒龙的 《蟠虺》、王蒙的《闷与狂》、宁肯的《三个三重奏》三部长篇小说进行了评析。2014年,“70后”作家的长篇写作成为文学界的一个焦点,徐勇的《全球化 进程与一代人的精神自救——评徐则臣的长篇新作〈耶路撒冷〉》、梁鸿的《“后文革”时代的忏悔与生活——读〈认罪书〉》、孟繁华、唐伟的《看到他们曾经看 到的世界——评李浩的长篇小说〈父亲简史〉》、贺绍俊的《以赏识故事的方式书写世俗人生——读东君的〈浮世三记〉》等文章,对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做了及 时而深入的评析,让我们看到了文学批评的介入能力。
李冰在《关于报告文学的卮言散议》中分析了报告文学的真实性、思想性、文学性以及两个效益、两种价值等问题,指出,“作家要正确处理好义利关 系,当两个效益、两种价值发生矛盾时,自觉做到经济效益服从社会效益,市场价值服从社会价值。要认真严肃地考虑作品的社会效果,讲品位,重格调,抵制低俗 之风、逐利倾向。这不只是报告文学面临的问题,而是整个文学界都必须正视和解决的问题。”何建明在《〈南京大屠杀全纪实〉创作谈》中指出,“我写《南京大 屠杀全纪实》一书,最大的创作体会是:假如和平是我们永远的追求,那么牢记历史教训、防止悲剧重演,必定也是我们不能动摇的信仰。”李建军的《伟大中国的 美丽书写——读〈胡平的瓷上中国——China与两个china〉》、于雪飞的《纯净的精神力量——读报告文学〈天路上的吐尔库〉》、路平的《跨越自己 向梦进军——魏锋〈春天里放飞的梦想〉读后》等文章,也对优秀的报告文学作品进行了评论。
在散文方面,随着李零《鸟儿歌唱》、刘禾《六个字母的解法》、韩少功《革命后记》等作品的发表,关于“学者散文再崛起”的讨论也成了文学界的一 个热点,顾文豪的《真话让世界陷于尴尬》、余亮的《徐志摩的浮云和奥威尔的暧昧——评刘禾新作〈六个字母的解法〉》、陈冲的《历史不是由亲历者写成的—— 读韩少功〈革命后记〉随想》等文章,从不同角度切入了历史与问题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