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飞转,叶轮就转的更快,转眼,到我长大上学,参加工作,成家立业,这年在外地没赶回为母亲吊丧,梦中见到年迈的母亲为了我的学费在地里刨食,后来,我哭醒了,泪湿枕巾,泪湿了脸颊,记得这是我的第二滴泪,那是伤心的泪也是未进孝道的泪,那时的泪是模糊不清的痕迹。
时间的脚步没停,往事如烟过去,后来,就到我娶妻生子有了家的新气象,我们奋斗,我们创造了美丽如画的未来,孩子长大上学,生病,我为了孩子哭红了眼,这是为自己的后代流下的第三滴泪在家乡的土地上。
而今,痛苦的泪在我离开山阳,离开故乡的沿途,记得曾经有史记《孟姜女哭长城》曾说孟姜女为寻夫,后来哭倒长城一万里,怎么,如今,我一个老大爷们也学《孟姜女》,我的泪在离开家的那一刻开始,痛苦袭来,心寒的悲生离别的苦痛,泪就禁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想被人知道,我就把头埋在怀里抱头抽泣,邻座伸来纸巾,不问我悲从何来,只小声五味独品一个痛苦的滋味,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的是我作品里的小野白花的身影,是我《五瓣野白小花》的仙貌,她说:“悲由心生,痛苦也就从心里走了出来。”“不对,是痛苦与伤心的交织才生凄凉。”这是阿紫的甜润语音,阿紫又是我作品《十二瓣小紫花》,阿紫是西夏辽阔广野间的精神象征。小白是在大山架里久经风霜的磨砺性格的待名词,我是梦见过头戴白色五瓣花环的白衣裙裾飘飘的仙女,她从我的梦中一路芳香的走来,阿紫也是衣裙飘飘的从我的梦中走失。我的泪就从起步的源泉(眼眶)里开始一路沿经鼻梁下滑到脸颊,最后,滴碎在手掌上参湿座位,也就是沿八百秦岭到八百里关中,徒生凄悲心事闷,往事就似一扇扇将要关闭的门扇,在心头撞击翻涌,是什么叫我心生痛苦,我心知是要长久的别离故乡,离别家,家,一个在山阳的大山怀抱中的小镇。小镇不出名,但却出了不少名人,他们似展翅的雄鹰一去就再也不愿回来,沿途车里有老乡把家乡的名人排列,山阳的那个小镇出了陕西首富,那个乡镇出的名人在地区,在省城,那个山凹里的石洞中的石棺材飞到那,那,那了。我听来到觉新奇又不好过问全文,这车里的古今是东拉西扯,很难完整,我就把视觉的焦点放开拉长,无论是新旧故事统统摄进我记忆的大脑,我把陈旧的画面退下,我把新摄到的新山阳面貌带走。也把我的故乡移民小区带走,还有我的家,久违的家和家里的人和事,我将泪花搽试,脑海里的往事就翻飞,如同穿越时空隧道一样的把我的第四滴泪滴碎在山阳我的故乡,我的家的热土上。山阳呀,我的家和家乡的故事。
四
我曾经说过人生要经过五次涅槃,我还说一纸论人生,“人生如一张白纸,生时时出生证,成家时结婚证,到老时死亡证。”这生时有生辰八个字,是一张空白纸,随后撰写了一生的故事,死了就要后辈儿孙给撒火纸,引路幡把人的一生化成一捧黄土,在这里我当强调伤心与痛苦的不同概念,同时我要讲涅槃的过程,伤心时由于心寒和辛酸的悲愤叫人压抑不了心痛的伤感,是的,伤心和痛苦一样是泪水的流动,有泪的痕迹。但是,痛苦不同,痛苦是无法表达的无奈,痛憷起来时用手抓挠和撕心裂肺的痛,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动作,是扯拉头发和扭曲脸颊的苦痛,这是痛苦涅槃时的模样,有人用脱变和蝉退来形象,说的有声,型,动感的画面。痛苦挣扎的过程是残忍的,他是让人用不死也要脱一层皮的磨难。
儿时的涅槃如肉虫期的偷生,在故乡的泥土里平凡,是肉虫为脱变而四处觅食。是破壳而出的小鸟为高飞在聚集力量。一切在为今天的脱变或是辉煌的涅槃,涅槃成功后的人们就如同脱变成彩蝶或是展翅的鹰给成功者的嘉奖。涅槃成功的人和普通人的差异就是感观与视野的不同,是经历了痛苦挣扎过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