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思巴文有音无义,类似音标,用于标注蒙古语和汉语。这样倒是有了一个特殊的效果——类似密码。皇帝派遣只懂得八思巴文而不懂蒙古语的汉族官吏,到军营传达情报。汉族官吏不懂得蒙古语,不了解自己带来的圣旨真正含义为何,而蒙古族将帅却能安全准确地收到情报。
女书在80年代才被发现
在《民族团结书画长卷》中,有一种文字不但有民族属性,而且还有着“性别属性”,这就是女书。
记者看到的女书书法作品,即便是放在千奇百怪的少数民族古代文字之中,也可以说是“特立独行”的,笔画简单,有些像汉字篆书,又颇似象形文字,极为抽象,难怪作者用这种字书写的内容也是“千古奇文,华夏女字”了。
女书直到上世纪80年代才被发现,它流传于湖南省江永县及其毗邻的道县、江华和广西部分地区,是湖南省江永县瑶族妇女会写的一种奇特的文字。
女书记录的是当地瑶族群众使用的一种“土话”,只在妇女中流行。文字秀丽娟细,只有点、竖、斜、弧四种笔划,书写呈长菱形。女书的流传靠老传少,母传女,一代代传下来的。
解放后,随着妇女地位的提高,年轻姑娘都上学读书,没有人再学习女书,女书作为一种活文字濒临灭绝。
爱新觉罗氏六代同展
《民族团结书画长卷》展览的作品,全部经过装裱,规格统一为1米长、半米宽。而步入展厅看到的第一幅作品,也是长卷的榜书楹首“民族团结书画长卷”八个大字,规格却比其它作品大了一倍。这是已故书法大师启功为长卷亲笔所书。而今,斯人已逝,只留遒劲、挺拔的“启功体”为后世所欣赏、临摹。
启功先生是清皇族爱新觉罗氏后裔,而在《民族团结书画长卷》中,爱新觉罗氏的族人竟有30余位,涵盖了载、溥、毓、恒、启、焘六辈人。张庆之说:“由于特殊的清皇族背景,爱新觉罗氏的后人多善诗文书画,书画艺术在美术史上独树一帜。”
书法家载鑫居住在新疆,溥杰、毓嶦、启骧等名家身在北京,书法艺术都自成一体;美术家金鸿钧、金连经、毓峘接受当代中国美术教育,继承宫廷、民间绘画技艺;毓崟、毓岚、毓峨、毓蕴华、金默如、金子燕等,把宫廷、民间技艺融为一炉……
和启功先生一样令人不胜唏嘘的还有画家溥松窗。溥松窗本名爱新觉罗·溥佺,他为《民族团结书画长卷》创作《松竹图》时已然卧病在床,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支起画桌完成的。画成不久,溥松窗就去世了,《松竹图》成为了他艺术生涯中最后的绝笔。
张庆之说,爱新觉罗氏六辈人30余位书画家作品的整体收入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而随着老一辈书画家离世,今后整体收藏其艺术新作已不可能。
此外,《民族团结书画长卷》还收入了一些特殊人物的作品,比如曹雪芹后裔曹仪简左笔反书的《话红楼》,著名红学家端木蕻良的书法《香远溢清》,清朝最后一位顺承郡王文仰宸的《杜诗》,林则徐后裔郑林的《林则徐回疆竹枝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