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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如何培养自己的同理心?

2015-05-28 17:15:03 来源:心灵咖啡网

 
  6.聆听目标
 
  反射的目的,是通过融入目标的叙述中嵌入的更深一层的含义,来加强目标自己(以及反射者)对于叙述的理解。如果反射办得到,那就是好事;如果反射无法为目标已说的话增添任何事物,反射就欠佳了。因此,目标如果说:“我讨厌那个混蛋!”,而你接着说:“听起来你不喜欢你的父亲”,等于是在认知或情感方面都没有为谈话带来新的事物。它最多只会迎来一句“不然咧?”。相反地,“听起来像是你感到你的父亲在你需要他的时候却不在”,可能会开发新的途径来扩大叙述。的确,即使反射是错误的,也可以帮助澄清事物。不过,太多不准确的反射,可能会造成对目标产生同理心的前景被毁灭。因此,若要作出有用的反射,仔细聆听目标的叙述是必要的,因为只有通过积极的聆听(包括之前提到的发问开放式的问题),才最有可能窥进目标的主观世界,以捕捉到目标的话中的深层含义。所以,如果你习惯上会对别人唠叨或训话,而不是聆听他们,那你可能不会有同理心,除非你尽心尽力克服这个习惯。
 
  7.适当地使用自我披露
 
  不仔细聆听的一个方法,就是花时间说你自己的事。的确,如果别人很少有机会谈论自己,并且认为你对自己比对他们更有兴趣,他们就比较不会很开放地跟你分享他们的私人主观世界。尽管如此,自我披露,若和叙述有关联,又不过量的话,可以是跟共同价值观连接的有用,并且强有力的的方法。的确,自我披露如果能够将你自己的主观世界接近目标的主观世界,也能点缀与加强同理心。“我记得我爸爸告诉我说,我永远不会有出息。我知道我的感受有多糟!”自我披露自己的经历,可以强调目标对于被父亲抛弃的痛苦。它可以通过表达出涉及共同的理解、利益与价值观的共同经历,促进你和目标之间的共鸣。
 
  8.在自己和目标的主观世界之间,保持适当的距离
 
  亚里士多德曾告诫我们,在有关情感上的事物中,要在过量与缺乏之间寻找“中庸之道”。比方说,道德上的美德,如勇气,避开了胆怯与愚蠢这两个极端;友善,避开了无礼与奉承这两个极端;自律,避开了麻木和自我放纵这两个极端。相同地,作为一个道德上的美德,同理心也可以被视为两个极端之间的平衡:离目标的主观世界太远,以及离它太近。的确,如果你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生命中的问题上,你不太可能与目标的主观世界够接近,让你对目标的问题感到同理心。另一方面,如果你太过投入于那个主观世界,你会失去罗杰斯所谓的“如同”,因而模糊了你和对方之间的区分。因此,跟目标的主观世界产生共鸣的关键,是避开这两个极端。假设你刚经历一次混乱的离婚,现在正聆听着一位朋友,这位朋友也正经历相同的离婚。如果你开始将你的朋友的叙述视为自己的叙述,又开始把自己的悲痛情绪投射到他的叙述上,你的朋友的主观世界就变成了你自己的主观世界,你已经不再能够有建设性地理解你的朋友的处境,因为他/她的处境已经成为你的处境。你就会迷失在那个世界中,并且无能地和你的朋友一起淹没在其中。另一方面,如果你面对你的朋友的处境,以一句冷漠的“克服它吧”来作回应,因而无法和你的朋友建立连接关系,你就是离你的朋友的主观世界太远,不可能有所作为。那么,什么才是正确的距离,而且要如何达到这个距离?
 
  我们在这里用一个比喻,可能会有用处。当你将一个艺术作品以艺术来看待的时候,你必须采取正确的角度。你不能太过参与其中,也不能太过客观地看待它。美学家爱德华·布洛将这种个人参与的平衡称为“心理距离”(psychicaldistance),并且主张,“欣赏和制作两方面最可取的事物,就是在没有消失的情况下尽量保持距离。”他的意思是:艺术的消费者和艺术家本身必须努力亲自靠近艺术品或艺术过程,但又不太过于靠近,以致他们无法将艺术品或艺术过程视为跟他们自身生活中的状况分离。他举例说明,他叫我们想象一次海上危胁生命的雾。在我们被恐惧压倒的那一刻之前,我们将这个现象“与我们实际、真实的自我脱离关系,方法是将它置于我们的个人需求与目的之外,总之,就是‘客观’地看待它。”这样,笼罩着你的纱,虽然将事物的轮廓模糊,并将它们的形状扭曲成怪诞的东西,但是它仍然成为了美景,而不是会将你吞噬、消灭的事物。可是,这种情感经历的客观化,并不非人性化。布洛说:“距离不意味着一种与人分离的、纯粹知性上的关系……相反的,它形容的是一个私人的关系,它往往高度情绪激昂,但又个性奇特。这个关系的奇特性,在于它的私人特征已经被所谓的“过滤”了。

编辑:冀柯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