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我一张嘴,他们就会曲解我说的话。到哪儿都是这样。至于原因,我想是我的脸在说话的时候动了。我笑,我皱眉。他们受不了这个。
哦,那看来问题出在肉毒杆菌上。
没错。还有我住错了酒店。贝弗利山。我应该挑一个知道我是谁的酒店,那些知道如何最大限度地发挥主动潜能、创造好名声的酒店。我在蒙德里安酒店住过,说唱乐人常住那儿。他们就在泳池边坐着,穿金戴银的,回想起来,我在那里挺适应的,那种说唱氛围。
下一步想怎么走?
把伦敦的工作室重新装修一下。我在法国有一座漂亮房子。所以我要在那儿做一间工作室。下次过生日我就四十七了。我要把未来三年的事情安排的严丝合缝。下半辈子我要心无旁骛地活着。
几年前英国记者琳·巴伯(Lynn Barber)对你的采访是你做过的最佳访谈。当然,如今巴伯自己的回忆录已经拍成电影了,叫《教育》,是讲上世纪六十年代一个英国少女的,因为和一个比她大的男人恋爱,去牛津读书的梦想险些破灭了。对此你怎么看?
我喜欢这片子。我要说——这话被引用了——“让男人去死吧,该读点书了。女性主义要揭竿而起。”小姑娘看看这部电影是好事,能让她们到大学去,不要光是贪图那点荣华富贵。两者可以兼得的。(艺讯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