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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马追风走边疆

纵马追风走边疆

2013-09-16 17: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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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丙寅,丹凤县留仙坪油坊街人。1944年生,1963年入伍,曾在新疆边防数十年,历任战士、班长、排长、参谋、副参谋长、参谋长、军分区副司令、司令、警备区司令,现已退休。新疆商洛同乡会名誉会长。

  投笔从戎

  1962年,新疆,早春的某个日子,伊犁边境涌来大批拖儿带女的中国边民,要求去苏联。他们手里拿着清一色的“苏侨证”,高呼:“我们要到苏联去!”几乎没有任何预兆,伊犁、塔城、阿尔泰、博尔塔拉20多个县的边境居民,竟然不约而同地拖儿带女,赶着牛羊,坐着汽车、拖拉机、木轮车,穿越霍尔果斯山口、阿拉山口、巴克图、清河,源源不断地涌向边境对面的苏联。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最大的一次国际间边民外逃事件,也是中苏边境由局部紧张转入全线激烈冲突的导火索。

  仿佛是在一夜之间,巩乃斯草原、阿尔泰草原星罗棋布的毡房已寥寥无几,牛羊失牧,田地荒芜,四野肃杀,地方政府陷于瘫痪。周恩来总理紧急召见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政委张仲瀚,命令兵团立即组织一支高质量的队伍,分赴边境第一线,维护社会治安,尽快恢复生产,代耕、代牧、代管,同时着手在中苏边境建立国营农场群。

  边疆吃紧,急需有志青年守卫边防,消息传到商洛,正在丹凤中学读书的刘丙寅和同学们跃跃欲试,他们表决心、写申请,争相报名要投笔从戎。那会儿,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祖国需要,就是自己人生的选择。

  1963年8月,刘丙寅和许多同学通过严格的政审和体检,终于穿上了军装。在铿锵有力的锣鼓声中,他们登上了大解放汽车,走出了商洛山区,在省城西安坐上火车,一路西行。列车穿过兰州,穿过长长的河西走廊,过武威过张掖,过嘉峪关过玉门关,过安西过敦煌,“哇!”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到新疆啦。”那时,刘丙寅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列火车日夜兼程,一走就是一个多礼拜。

  乌鲁木齐是新疆的首府,也是去北疆必经的大城市,原以为他们会在此安营扎寨,起码逗留几天,逛逛边城,但很快就传来了出发的哨声,接兵团领导指示,大队人马立刻换乘大车,继续往北疆前行。那个年代,通往北疆的公路崎岖不平,车队行进得很慢,像拖拉机似的,周围弥漫着如烟似云的尘土。北疆的气候有时候也让人捉摸不定,尤其是在秋天的夜晚,车队仿佛钻进了迷茫的隧道,车灯穿透黑暗,却无力解释周遭的一切,前方像是无声电影的镜头片段,不断地出现,又不断地消失,近千里的路程,刘丙寅他们几经周折才到达部队驻地。

  新兵训练,按照惯例一般要经过3个月时间,学条令,走队列,整内务,练枪械,刘丙寅无一不顺利过关。之后,通过考试,他被分配到一个名叫黄旗马队的边防站。当然,要成为一名合格的边防战士,还必须学会骑马。马是边防战士唯一的交通工具,但对来自商洛山区从未见过马的刘丙寅来说,可不是一门简单的功课。

  刘丙寅开始练骑马的时候,已经是北疆的隆冬季节。这个时侯,雪的原野是一片模糊,雪原右侧是巩乃斯河,形成了沿河的一道陡直的不规则的土壁,光背的马驮着他这个山里娃,在土壁顶上轻快地小跑,喷着鼻息,四蹄发出“嚓嚓”的有节奏的声音。之后,老兵把马鞭在空中响响地一甩,马队便大颠着狂奔起来。随着马的奔驰、起伏、跳跃和喘息,骑兵们的心情也变得开朗、舒展,豪情顿起,在空旷的雪野上打着唿哨、大喊大叫。当然,从马上摔下来的事儿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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