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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文化记忆:远去的二黄(五)

商洛文化记忆:远去的二黄(五)

2014-09-01 09:41:19

来源:

  商洛日报 - 商洛之窗讯 (姚怀亮)
  二黄唱红商洛的历史原因(续)
  不可否认,旧社会戏班之间的竞争是比较激烈的,在对台戏演出中,各个班社都必须有自己战无不胜的拿手绝活。为了“赢台”,“雒镇派”也演出了许多出奇致胜的、血腥味较浓的剧目,如《九更天》马义所滚的钉板,《铡美案》中所用的铜铡刀,以及“耍獠牙”“掏肠”“腰斩”“断身”等特技演出时所使用的机关巧妙的菜刀、剪子等彩头道具,以增强临场的感观刺激,后来业界多以为其恶劣不屑,故不再应用。但“雒镇派”传统戏《九龙峪》中,余化龙会战重阳女的“标叉”一场,历来却是观众百看不厌的武打戏,属于“雒镇派”享名陕甘的盛誉剧目。余化龙所使的“钓鱼叉”系由铁器打造制成,上拴三五铁环,撞击时哗哗作响,叉头系有醒目的黄表纸或红绸丝带,上下翻飞时丝带随风飘动,容易吸引人眼珠。该剧武打动作设计巧妙,演员表演逼真,双方配合默契,技艺高超,场面气氛紧张,能屏人呼吸,斗狠处能令人瞠目结舌。因为道具系真铁制就,表演者一定要眼明手快,把握准确,万万疏忽大意不得。有山阳艺人武大器(饰余化龙)、李大壮(饰重阳女)者,擅演此剧,获誉颇多,可惜今已不传。《辞海》所言“雒镇派”着重武功,大概是由此戏而起的吧。
  对晚清以来民间广泛流传的二黄传统剧目,如何批判、继承和发展,当时西安易俗社提出了“补助社会教育,移风易俗”“开发民智”的科学主张,并将传统剧目分类排队,区分为“可改”“可取”“可去”三类,对之进行改良,收到了良好的社会效果。民国二年(1913)商州“逢源合”戏班箱主张和亭即决定向西安易俗社学习,将由其父张庆焕于光绪三十年(1904)创办的戏班更名为商州“易俗社”,并且废弃历史上长期存留在江湖戏班里的一些陈规陋俗,在社内试行新型的学社体制,改革旧班社中师徒之间的人身依附关系,创立学校制的戏曲基础教育体制,重视学员的文化教育和艺术基础课培训。新建的规章制度,虽不如西安易俗社那样完备健全,但多少也体现了新的戏曲改革精神,这在“五四运动”之前确实是难能可贵的。由于培训制度严格,训练扎实,后来由这家剧社出科的学员挠生娃(牛青山,商州人)、元娃子(吕元民,商南人)、更娃子(刘德才,商州人)、金双庆(镇安人)等,皆成为商洛各二黄戏班的扛鼎艺人和骨干演员。
  民国二十年前后,商洛各县的秦腔班社迭次涌现,受众群体尤以商县、洛南以及龙驹寨周边地区为多。影响较大的有商县大荆的“石佛爷戏班”,商县落旗河麻春芳等所办的“十大股戏班”,洛南陈茂的“茂盛班”,以及后起的“同泰班”“同乐班”“忠义班”等。这些剧社大多以移风易俗、改良秦腔为宗旨,吸收了一批著名演员,或从事于舞台演出,或着眼于培养新生,相互之间既交流学习,又彼此争奇斗艳,各自显示特长,使二三十年代的商洛秦腔舞台呈现出一派生机勃勃的局面,有力地促进了秦腔艺术的繁荣和发展,以致逐步地压倒了往昔主盟商洛剧坛的二黄戏。
  1941年,由商县士绅王廷飏、王寿亭、王松寿、张少亭、侯自安、王少卿、赵立喜和山阳艺人武振发等共同发起成立“抗建剧团”,该剧社在剧种选择上仍坚持以二黄戏为主,在团务管理方面力主取缔江湖陋习,仿效西安易俗社订立社内各种规章制度,如严禁艺人参赌吸毒、外宿酗酒,提倡德艺双馨、奖勤罚懒等。人员薪酬一律按底分破账,依功加以临时奖励。业务指导上,重视基本功训练和历史文化知识水平的提高。因而团风正、阵容强,社会影响好,借商县城内山西会馆首次实行售票演出,观众踊跃观看,盛况空前。主要演员,净角有吕庆华、吕元民、武振发,须生有牛青山、陈胜志、刘志盛、孔海山、辛同焕,旦角有吕耕山、张胜华、赵建中、卢鸣才、卢树林,丑角有李长禄、张庆鸿,生角有徐有宝、韩志州、贠同三,老旦有来娃子等。文武场面有张崇贵、姜新海、宋启贤和徐建邦等。可谓是行当齐备,名角济济。结合抗战形势需要,为了提高民族士气,这家剧社还自编自演了几部抗日救亡戏,可谓是二黄现代戏在商洛演出的肇启和开端。由上述事实可见,“雒镇派”在顺应时代潮流、实行戏曲改良道路上所付出的艰辛努力,以及所取得的丰硕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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